间,暗室两侧的墙壁每隔一段距离便在腰高的地方支出一方小台,台上摆着油灯。
一侧三盏,总共六盏。
六盏油灯,被盛放在铜制的精致器皿内,对这间暗室而言,倒显得大材小用了。
墙壁被粉刷地雪白,空荡荡地一点儿装饰都没有。正对暗门的那面墙壁,在正中间的位置摆放着一把木质的靠背椅子,上面一个身穿色紧身里衣的白发男子深深地将头低着,两侧的头发顺势倾泻下来,带着斑斑血迹的头发看上去有些蓬乱,在他的腿上盘成细小的圈。
白发男子一动不动,不知道是死了还是睡着了。在六盏油灯的照射下,暗室尽头的白发男子像是穿越时代而来,显得如此神秘。他的影子在雪白墙壁上投射出来,明暗不同地数个清淡的影子方向不同地贴着墙壁蔓延开去,如同鬼魅。
“还在睡么”寂飖晚期嘴唇,淡淡地开口问道。
发出去的信号并没有得到应有的回声,白发的男子无动于衷,似乎没有听见寂飖的问题。
雷鸣交加,闪电凄厉的苍白光束从寂飖背后的窗户中传过来,阴森的背景下,风声肆虐,吹过檐下空荡荡的游廊,卷起细细的雨丝。
许久,白发的男子终于动了动,是那种类似于痉挛的,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