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缘了么”
骕骦马不合时宜地打了个响鼻,唐越迁怒与它,没好气地用马缰轻抽了它脖子一下,嫉恨道:“你少在这里说风凉话了,还不都是怪你如果你是一条毛茸茸地小猫或者小狗的话,肯定好多姑娘都扑过来了而你偏偏是一匹马”
一人一马在街上行走,唐越一肚子的苦水都泼在骕骦马身上了,骕骦马很好脾气地不言不语,任由他老婆子似得嘟嘟囔囔。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忽而听到一声欲说还休的:“师傅”
唐越喋喋不休的嘴忽然哑了,反而是默不作声的骕骦马发出了一声愉快的啸声。满是行人的大街上,仿佛一下子变得轰鸣了,因为他听不清这声音的来源,于是那些相对无用的声音就被衬得异常震耳。
这个时候的唐越还假装没有听清的样子,虽然声音道额主人他早已心知肚明,可就是很傲娇地不抬头去寻觅声音的主人究竟在何方。
他不去寻,声音道的主人却不请自来。
“师傅”
这声师傅响起的时候,那人已经站在他的面前。唐越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隔着老远都能感受到一股子犹如清流般的美好气息,可不知为何,这份美好对他来讲十分压抑。
唐越欲擒故纵,半天才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