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游刃有余地行走片刻,穿过一院挂满白色绸缎的一人高的竹架子,烈日兜头照下来,在狭窄的石板上遗留下来一点暗色的影。移动着的影子看上去有些滑稽,它有条不紊地顺着长蛇一般的石板路前行,按部就班的样子就如同被人设定好了程序。在石板的两侧是名副其实的泥土地,有对称规则的石头砌成的花坛,里面栽着不高的稠密青草和良莠不齐的杂花,更有枝叶繁茂的蓬勃粗壮大树,自诩为一院之长,十分夸张的将下面的花草全部遮盖住,生怕它们抢了自己的风头。
风有些懒,粘粘的粘在身上,令人一涌上去将它撕掉的想法。停落在树枝上的鸟单单只有一只,却不知何为寂寞,怡然自得地享受着独处的美妙时光。
这座小院里,驻扎着的是一间极为普通房子,房子落了一把大锁,满是灰尘的窗户也是紧闭着,似乎在刻意保护着什么东西,周遭的草疯了似地长出来,显得荒芜了。如此得天独厚的风水宝吸引了大量的虫蚁,它们大波大波地猬聚过来,不经任何的审批程序,强行地将此作为了繁衍生息的场所,目无旁人地大声嚎啕。
这间院子没有任何写着类似“生人不准靠近”的警告牌,但是令人不解的是,大家都不约而同地选择避开它,似乎谁离得进了就会粘上厄运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