殁疑与冷叛两人一高一矮沿着遍布石刺的路向洞的深处走去,不大一会儿便被一道从上到下的粗厚石门,冷叛向石门的右侧走去,在那里贴着石壁有一块圆形的盘子,冷叛取出腰牌贴在上面,只听得一连串机关启动的声响。在齿轮咬合似得富有节奏的声响过后,这道笨重的石门缓缓升了上去。两人走进,迎面是一个挺大的空间,石刺被人为地砍了去,于是便成了光秃秃且圆滑了。在这间石室的正当中是个淡蓝色的三层的人高塔形石饰,每一层都近似于圆,发出浅浅若无的光,上面载着一棵蓬勃的植物,四通八达的枝干似乎立志要将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遮蔽了。殁疑与冷叛向里面深入进去,便遇到一个水帘,水从洞顶的暗缝中垂直流泻下来,正对着这道出水的暗缝,地面有一条对应的水槽,泻下来的水就流进里面,又顺着水槽不知道流去了哪里。在水槽的正中间是一个石门,这石门没有门板,只有一个基础的框架,从上面泻下来的水遇到这个概念门框都贴着边沿流下来了,人由这道门出入丝毫不用担心本水给淋湿。
再向里面走,出现的是两个岔路。殁疑与冷叛选择了左手的一条岔路,刚刚进去便能嗅到浅淡的清香,并随着两人的逐渐深入,这香气也越发地清晰。二十步过后,前面的路被红色的幔帐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