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觉得有何尴尬。他很自然地坐到了苏若雪对面,军医刚刚腾出来的座位上,撩了下衣摆坐了上去,样子很是轻松。
“怎么样,若雪小姐,军医可曾说了什么”寂飖忽略了凤长鸣的存在,径直对苏若雪道。
苏若雪茫然地看着寂飖,余光瞥了下凤长鸣,似乎颇为在意凤长鸣的反应。寂飖将身子倾了过来,如此自然,却仿佛在苏若雪的身上刺了一剑,她闪电般地坐直了身子,吞吐道:“他、他还没有说什么,具体的我忘了。”
看到苏若雪的脸已经毫无血色,凤长鸣甚是心疼。他拉起苏若雪的手,语气不容置喙:“若雪,你不能在魔界待下去了。”
苏若雪的手冰冰凉,如同一个冰坨。
凤长鸣很心疼,在他看来,这一切都因为他。苏若雪没有发一句牢骚,也没有人责备他,他却将自己定在了罪无可恕的刑具上。
苏若雪和凤长鸣两个人对视了好久这是一年多的时间里,两人唯一一次不觉任何尴尬的对视。在这短暂的时间里,苏若雪平白湿了眼睛,她的手被凤长鸣握着,很暖很暖的感觉,她很是留恋,心里荡起一阵痒痛,像被一只巨型蚂蚁啃了一口。
寂飖的注意力在两个人握在一起的手上。他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