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除幽幽会心一笑,将银子握在手心里,喜笑颜开地说道:“那我就先去了啊你们先聊着。”说完就转身蹦蹦跳跳地下楼了。这期间朱文定还抽出一丝精力向除幽幽挥了挥手道别,除幽幽亦以笑回应。只是凤长鸣,全程都一副冷漠脸,眼睛连斜一下都是不肯。
朱文定瞧着凤长鸣的反应不大对劲,于是好奇地问道:“你对这姑娘的态度很奇怪啊怎么了,闹别扭了”
凤长鸣沉默了一会儿,十分陌生的口气:“什么姑娘”
朱文定啼笑皆非:“除幽幽姑娘喽这里还有其它什么姑娘吗”
又是一阵沉默,像是跨越了千山万水,凤长鸣终于发了话,说:“我和她不熟。”
朱文定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说:“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依我看,这姑娘挺好的。”说完又想起什么,向着除幽幽离去的方向看过去,而那个地方只有空荡荡的楼梯口,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然后朱文定才疑惑地开口道:“她不是个跛子吗她不是个跛子呀,那你嫌弃她什么啊”
凤长鸣盯着自己空掉的酒杯看,白色的光亮釉面,有一圈诱人的光晕。半晌,他幽幽地问道:“邓醺呢”
朱文定苦涩的笑了一下,说:“和尘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