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长鸣静静地听他说完,脸上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叫人好生怀疑他刚才是不是走了神,有没有认证听朱文定说话。
朱文定自顾自地说完,也觉得话题太沉闷了,想把凤长鸣的积极性调动起来,于是对凤长鸣道:“这件事,你怎么看啊”
“邓醺一走,你们四个人都毁了。”凤长鸣很干脆地说道。
“谁”朱文定可不是这么认为的,语气之中满是不赞同。“我可是活的很好。”
凤长鸣面不改色,慢条斯理地道:“邓醺离开,尘馨为他而死,俞恪衷半疯半癫地,一直守在尘馨的墓前。”
朱文定一脸开心地道:“如何这里面,要数我最为逍遥吧”
“是啊,如鱼得水,冷暖自知吧”凤长鸣说。
朱文定的笑容立刻变得僵硬了,有种十分刻意的做作。许久,他喃喃自语道:“对,冷暖自知,自知”
又叙了几句闲话,凤长鸣起身,说要告辞。
朱文定做了个要起身的动作,惊讶道:“走天要了,你去哪儿”
“哪里都行,今日一别,可能以后都不会再见了。”凤长鸣说。
“别说这么丧气的话”朱文定笑着说:“当初我们不也是这么说的,可如今我们不也是遇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