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无力摇晃着,似乎早已不在她的控制范围内了。
“长鸣大哥,在我心里,怜月姐一直都是一个很好的人我只是想知道,若雪小姐在你心里又算是什么。”妙灵的话语带着明晃晃的刺。即使凤长鸣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却还是被这个问题弄得甚为紧张。那么一瞬间,他的沉默极富有尴尬性。
妙灵抿了抿嘴唇,眼神泛出一丝于心不忍的怯懦,但很快又坚强起来,说:“长鸣大哥,很对不起问你这样的问题,我知道这件事我没有资格问。”
说完深吸了一口气,内疚似得道:“但是,我真的想知道,若雪小姐这些年来做的事情,到底值不值得。”
凤长鸣手里的雪已经融化成水了,又黏又湿,带着屋顶整整一年的灰尘,都粘在他的手掌心上,躺在纹络里赖着不走。
“若雪她,对我很重要。”凤长鸣说着,情不自禁地搓起手来,两个手掌之间有细沙的迟钝感,凤长鸣的表情很不自然,接着声音沙哑道:“我知道,若雪她为我做了很多事情。我亏欠她的,这辈子都无法偿还干净了。”
“长鸣大哥,我、我不是想叫你自责的。”妙灵的声音之中露出点儿慌张的情绪来。
“不,你误会了。”凤长鸣说:“这不是你的问题,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