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好久没有被人这样叫过了。此时听到这歌简单的称呼,心头竟然有点儿隐隐作痛。
这种感情,就像是用指甲刮流血的伤口,嫩红的心头肉被一层层地刮成卷,鲜血直流。
“我很好。”何怜月回答说,抬起头来看着凤长鸣,平静的脸干净地像一张白纸,什么东西都没有。
“玄妃剑”谲戒很感兴趣地看着何怜月手里的玄妃剑,淡淡地开口说道:“我记得,东瘿王就是因为这把剑险些丧命的对吧也真有你们的,区区几个人族的杂碎,就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如此正好,你们三个一起上吧”
苏东何迅速地将判官笔抽了出来,毫不畏惧地站了出来,光是那股气势就丝毫不输对方。
凤长鸣回头看了眼谲戒,默不作声地将思若笛从右手交付到左手,然后将右手向何怜月伸了出去。
他的目光藏有期待,他觉得何怜月能够理解他的。为了不产生歧义,他甚至将自己的意图说了出来。
“把玄妃剑给我吧潇潇。”凤长鸣说。
何怜月微微顿了顿,然后目视前方,施施然地迈步过来,然后目不斜视地从凤长鸣的身边走了过去。
凤长鸣的视线落在何怜月的身后,那里空荡荡的一片,没有什么东西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