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
外表的衰老还可以用化妆来粉饰,来遮掩,但内心的苍老却是无法粉饰和遮掩的。
就在两个小时前,她接到了来志强的电话,就是那个电话,她骤然感觉她头能触摸到的轮椅的扶手上,他紧紧地抓着扶手,指节发出了因为用力的细微的声音。
来永辉气得说不出话,但来子馨却不是好惹的主,她指着司马月嵘的鼻子说道:“你有资格说我妈你一口一个贱人,我看你才是一个贱人而且你是一个心理变态的贱人,你教出来的儿子就连养育他的人都要绑架,都妄图杀害,你们母子俩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闭嘴,你没有资格和我说话”
“资格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本跟我谈资格”
“够了,”来永辉抬起了双手,“你们不要吵了,月嵘,我跟你说两句吧,警官,我和我爱人说两句话,行不行耽搁不了多少时间。”
“来先生,没问题,你们说吧,我们到那边等你们。”带队的警官招了一下手,当着几个警员到了另一个角落,按规矩,这其实是不允许的,但来永辉的面子,无论是谁都愿意给。
警察离开了,司马月嵘冷漠地看着来永辉,声音也冰冷得很:“你想跟我说什么我们已经没什么好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