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惊呼,林星眉头一紧,“怎么了”
“大叔,你你的眼睛”
林星心中一惊,连忙将左手举到面前。
叉烧包的声音惶然传来,“坏了坏了,阿星,你的眼仁变成灰色了”
林星呆了呆,抬眼道:“花卷儿,帮大叔个忙好不好”
“大叔你说,要我帮什么忙”
林星将几瓶白药拧开盖放在床板上,“帮我把药粉敷在后背的伤口上。”
花鹃连连点头。
等到林星掀开身上盖的外套,艰难的翻身趴在床板上时,她却不由得又是一声惊呼。
“别怕,大叔年轻的时候是个不良少年,现在现在是个不良中年罢了,哈。”
“哦,你何止是不良啊。”花鹃小声嘀咕了一句。
小院很久没人住了,早已经断了电,刚才借着昏暗的烛光一看,还真以为他背上盘着条蛇呢。
花鹃小心翼翼的将白药洒在他被贯穿的刀口上,又用刚才买回来的纱布和医用胶带替他包扎好。
林星翻过身,一面打开剩余的两瓶白药,一面淡淡道:“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可以回去了。”
“你让我走”
“嗯,不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可真的要变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