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非正式的赌局进行了差不多三个钟头,福冈赌神已经输的满头虚汗。
“有没有搞错,屁胡你也胡”立花正仁猛地将面前的麻将牌一推,拍着榻榻米大声道:“不可能这根本就不可能扑克牌和牌九也就算了,可你可你连最基本的麻将计番都不会”
“”林星不敢说话了。
前世他倒是偶尔去赌场消遣两把,可玩的都是些人人可以参与的俄罗斯轮盘、二八杠、梭哈和大老二什么的。
要他和三个不相干的人坐下来,打上几圈拉锯战似的麻将,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儿。
开玩笑,一个杀手戴着鸭舌帽、嘴里叼根牙签的去扮赌神和人搓麻将,那根本就是电影里的桥段,纯属扯淡。
他和立花先是干完了纸牌,又对赌骨牌,然后摊开牌桌干麻将,连规则都是从电脑游戏上学的,至于计番,电脑会自己算,他才懒得去计较那些积分呢。
“你赌的不熟练,你甚至不会打麻将,可你为什么会赢”立花正仁红着眼睛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林星当然不会告诉他自己能够看穿底牌,挠了挠头道:“那是因为我的记忆力非常好,我可以记下所有牌的顺序、摆放位置。”
“所有”
见林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