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我说不用就不用,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拎不清啊叔堂堂一个大男人,活在世上还要让你一个小女人指点迷津,传出去我脸往哪儿放赶紧回屋呆着去,别冻着了。”
花鹃无奈回了堂屋,不多会儿,两大盘热腾腾的饺子上了桌。
冒牌彪彪闻见香味也迈着八字步颠颠儿的走了出来,吐着舌头腆着脸看着他俩。
花鹃吃了几个饺子,突然站起身走进了里屋,不多会儿,手里拿着个眼药水瓶子出来放在桌上,“大叔,这个送你给你防身。”
“啥东西”林星愕然,拿起小瓶子看了看,见里头装着些稍显浑浊的液体,有些不明就里。
“是屠牛泪,耕牛被宰杀前流下的眼泪,在眼里可以看见鬼”
“呸呸呸百无禁忌大过年的说这个干啥啊”
“嘿嘿,我要是有禁忌才怪了。”花鹃憨态可掬的笑道,拿起筷子夹了个饺子放到彪彪的食盆里,“反正你身上的东西再多也不嫌多,放着以备不时之需呗。唉,大叔是凶人,你的敌人也都不是省油的灯,我和大叔在一起的时间有限,否则真想陪在你身边啊。”
林星怔了一下,东西再多也不嫌多'这话听着大有门道啊。不过他心宽的很,也懒得问了,只是劝花鹃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