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什么女人”我心里一沉,说出来的话都凝固在空气之中。借着微弱的鼻息,传到他的耳朵之中,像极了鬼魅的喘息
“嗯还是算了。有些事,你不知道的,比较好。”他欲言又止,只举起自己面前的那杯水,一饮而尽。又獐头鼠目地朝着我的卧室里,看了看。
微弱的星光,被卧室窗前的黄葛树,分割成了一条条的旧丝带,极不均匀地分布在黑色的天幕一种。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把我这几天所遇到的每一个女人都仔仔细细地回想了一遍。
如果说奇怪的女人,我身边真有两个。一个是我妈,疯疯癫癫的,有时候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另外一个是顾盼,美丽而物质。
但是,不干净的
有一个我突然想起,那天半夜敲门的那个女人,她用那双空洞的眼神望着我。现在想起来,我都觉得心里发怵。那迎风舞动的轻盈发丝,还有那浓墨重彩的唇色
对,她就是房东从墙上撕下来那张照片上的那个女人
我想到这个的时候,差点从床上跳起来。我拿起手机给房东打电话,清脆的“嘟嘟”声,通过电流传到我的耳朵了,变成了沉闷的心跳,每一声都那么干脆,直到最后停止心跳。
“该死的,接电话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