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心里的阴霾也越来越沉。
“这个女人我见过”我抬起惊恐的眼神望着。
照片上那个女人,就是柳惠芳。也许柳惠芳是被吓着了,她本来已经苍白的脸上尽是玲珑,眼睛里流露出来的也是无尽的哀伤。
小五站在我背后说话,说话的气流像是一把冰冷的剑,在我背后挠来挠去。
“什么时候,在哪里”
“昨天晚上还看见了的,就在黄葛球下面。”年轻的孩子,永远不懂得什么叫做恐惧。在他们的眼里,恐惧都是单纯的。
他还是自顾自地吃着手里的薯片。但是这样清脆的咀嚼声就像在啃骨噬破天肉一样,听得我浑身冷汗。
“小五,你过来。”我拉着孩子在我旁边坐下。他的手很暖,但是摸上去粗糙得很,像是一根干枯的树枝。
“你知不知道这个地方在哪里”我把照片缩到最小,房子的样子清晰可见。
那栋房子是早期农村典型的木石结构建筑。底下是一米多高的石头砌起来的,而石头上由于是人工开凿的,所以石块朝着人的一年多是凹凸不平的。由于岁月的风化,石块上的棱角早已经看不早已清楚了,只是一块一块的凸起。房顶上的瓦,已经七零八落了,上面长长的藤蔓垂下来,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