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脚跟了上来,也不跟我说话。我走得快,他便跟得快,我走得慢,他的脚步放得也缓些。
“你先回去吧,我上个厕所就来。”一种不安的气氛笼罩着我,若是一场正常的婚礼,虽然好客,也不至于强留我一个陌生人。
楼芽寨到底是什么地方我想一想,心里倒生出无限的恐惧。脚底行走的步伐,也不由地加快了许多,后面的人也加快了脚步。本来路程就短,三步两步就走到了厕所。
农村的厕所不单纯是厕所,房子的主体是杂物房,凌乱地放了很多的柴在里面,还有杂七杂八凌乱的木板。厕所里都有一股子臭味,只是这间屋子里的味道更难闻些,一股刺鼻的恶臭。
我抢先一步进了厕所。虽说,厕所只有一闪破旧的木门,我还是关了门。木板之间巨大的缝隙,我透过光,看见门外自然站着那个老汉。
我解开裤子拉链,一阵畅快淋漓地水柱声惊动了杂物从中的老鼠。他们“窸窸窣窣”一阵就慌慌忙忙地从柴堆里跑出来,谈着脑袋看了好一阵儿,顺着门缝的洞跑了出去。
老鼠跑的匆忙,嘴里的东西都还留在柴堆下,白花花的像是一堆骨头。我探着头往老鼠窝里看了一下,里面还有两只刚刚生下来的毛绒绒的小崽子,张着嘴等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