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才到黄葛树下。
说来也奇怪,昨天晚上看见的黄葛树还好好的。只是一晚的风吹来,黄葛树居然有些落叶子了,浓绿的颜色,成了冬天最后一缕梦,轻飘飘地跌落凡尘。然而书上开始变得光秃秃的,像极了中年秃顶的男子。树干上还有些鲜血,在左摇右摆的手电筒的光芒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诡异和妖媚。
树底下躺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是万叔。他的腹部被人剖开,内脏已经完全被掏空了,有几片树叶掉在上面,染上了格格不入的色彩,反而更显得神采奕奕。只是这样的神采,和要求裸露的皮肤上的惨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上去让人觉得害怕。
另外一个人是个比我年龄略大些的男子。男子衣裳整齐,只是腹部的衣服上染满了鲜血。血迹痕迹清晰,并没有扩散的痕迹,看来伤口并不在腹部。
还有,树脚下还有一只血淋淋的手。因为神经收缩,手指成了自己的弯曲,切口处不平整,应该不是不是利器所为
等等,这个男人分明是分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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