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赵吉瞪大眼睛,脑海中思索着最可能帮到自己的人。
“唐丞相与大理寺卿都是礼圣派,政见一致,素有来往。昨天我去道院报到时,唐丞相的儿子唐琴屋给了我一块玉牌,说是随时可以去丞相府找他。我们或许可以请他出面让大理寺卿前去将军府验尸。”太一西绫咬了咬,还是说了出来。
赵吉当然清楚,宫城历年来的悬案,都是新近上任的大理寺卿侦破的。听太一西绫这么一说,旋即明白了唐琴屋的意思,低声喝骂:“混蛋,唐琴屋那小子敢抢我的人”
这么一说,太一西绫白净的面庞刷的一下就红了,甚至有些发烫,支支吾吾地说道:“哪哪有他只说我医术好,希望我加入他们小组。”
通过入院初试的学员,分七人一组在院学习,四月初在边境参加演武试,通过演武试的人才能成为正式学员。赵吉犹豫了一会儿,说:“虽然要我拉下脸去结交那个恃才自傲的家伙,心里确实不爽,但肖晓的死因不查清楚的话,恐怕会影响到我们今后的复仇计划。”
凌虚茶楼。
茶楼为唐琴屋设有专座,靠近东门大道最繁华的地段。他眉宇宽阔,面目俊朗,举止颇有风度。本来听仆人说太一西绫约他来茶楼,他兴奋得朝揽月岛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