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间众人鸦雀无声,只听得风吹草动嘶嘶,以及阳光被这一声震碎的叮铃声。
唐琴屋怒视众人,准确来说,是怒视着南方。丘陵以西约莫十里处,是古木森林。午后的森林总是那般寂静,即便唐琴屋的怒喝声传至彼处,也惊不起沉思的鸦雀。
忽然,“嗖”的一股劲风从唐琴屋身周刮过,他应声倒地,在地上翻滚十几丈远。他的颧骨几乎碎裂,数颗坚固的牙齿脱落,眼角已然开裂,差点连眼球都蹦出来。
原本就布满数十道剑伤的俊俏面庞上,此刻左边脸颊向内凹陷三寸有余那两三颗脱落的沾满鲜血的牙齿在焦的地上翻滚着,逐渐被地上的尘包裹,然后安静地躺在那里,俨然战死沙场的勇士。
唐琴屋侧脸着地,剧烈的疼痛使他微微抽搐,然而四肢已经无力,体内圣湖中魂元消耗无几。他重重地喘息着,眼睛已然不能视物,怒声道:“现在才肯出来吗怎么我除掉了你们的得力帮手,一定很不高兴吧”
他咳嗽着大口吐血,地面上出现三尺血洼。众人似乎还未意识到什么,短短不到一息的时间,场间即发生如此变故,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纵使速度达到一息千丈,也很难悄无声息地进入场间而不被众人发现。
那名一拳将唐琴屋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