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看到了无数只天鹅飞舞。
他脸色惨白，加之南方人皮肤白皙，看上去像雪花一般，毫无生机。他在修炼魔族秘法之后，原先乌的秀发渐变为银白色，与照君的发色一样。
他对此很满意，但有人很不满意。
站在他面前的南怀音冷眼看着他，说：“她值得你抛弃一切吗”
南怀音口中的她，自然是照君。如果她是人族公主，那南怀音或许不会怪罪他，但她是魔族公主。
“有什么值不值的呢做了就不会后悔。”秋山凛轻咳两声，泛白的唇被染红。
早些年，南怀音刚出道的时候，用自己的唇染红他的唇，那是开明帝都万千男子所梦寐以求的。如今见到这么一抹红，南怀音忽然觉得自己很可悲。
“到了这种时候，还说这些不轻不重的话。”南怀音站在山坡上，清风撩动她的裙摆，白皙的长腿显露在外。她俯视着秋山凛，像是在将自己的情义施舍给他。
赵吉遥遥观望着两人的对话，虽然已经尽力避免让他们直面交涉，但到头来还是聚在了一起。他对南怀音的恋情知之甚少，毕竟花楼的艺女都有许多风流趣事，谁也不会当真。
“那我该说些什么”秋山凛认真地问道。
南怀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