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泪珠。
泪水顺着白嫩如脂的面庞滑落至枕边,洇湿了赵吉昨夜枕过的地方,仿佛一朵色的花朵悄然绽放,正如他悄无声息地离去。
照君回味着左手掌心的温存,蜷缩在床上呜咽,却不明白自己为何而哭。或许是因为她无法接受这样的离别方式,又或是她预想到了下次见面的方式。但无论是哪种方式,似乎都很残忍。
数里之外的雪原上,那匹骨骼并不壮健的马踩在积雪上发出“翠翠”的声响,鼻子呼出浓重的水雾。赵吉手中握着一缕银白色的发丝,拿近鼻子轻嗅,然后露出略带苦味的浅笑。
她大概已经醒了吧
赵吉低声自语,神色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