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范畴,而是将天下作为棋盘,任他摆布。
更重要的是,华胥国君此刻大致确定,那人的境界修为在自己之上,难道已经超凡入圣坊间传闻圣域有四位圣人,第四位就是他
伫立于天地堂的玉砌雕栏前凝望良久,华胥国君的余光刚好可以视见夕阳余晖照耀在镶嵌有无价珠玉的宝座上投射出的反光,绚烂夺目。华胥国君微微摇头,向祭祀广场三尊神像的方向走去。
在华胥国君转身后不久,一位身穿红底菱纹裹胸长裙的妇人走进殿内,开叉至臀部的裙摆上绣有大朵粉黄色牡丹花,腰上系着一个白虎面具,金步摇上悬挂的玉石吊坠叮铃作响。空荡庄严的天地堂正殿内,便只能听到女子莲步轻移、裙摆摩挲和金玉撞击的声响。
中年男子端正身子,双眸饱含深情望向妇人,爱意浓浓一词用于形容此情此景竟毫无违和感。世人皆知花散里无法生育,而花散里知道眼前男子终生未娶。两人仿佛穿梭时空回到千年前在圣都胭脂斋初次相逢时,他慵懒地坐在华丽座位上,她一步一步向他走去。
空荡得有些寒冷的殿内,只有他们二人。
“好久不见。”
妇人粉面含春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