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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成亲,他说新娘子被人睡过。有人办丧事,他说明天全家人一起死。有人给孩子办满月酒,他说孩子两天内夭折。
没办法,非要给钱他才肯走,就跟叫敲诈似的。而且又打不得,否则他就报警,跟警察说自己被打了要赔偿,乡里人见到他就觉得恶心。
我正要大骂赶走谭东宇,江修却忽然跟我说道:“让他继续骂,使劲骂。”
我就纳闷了,这都要办喜事,怎么还给谭东宇随便骂。但江修却一脸笑吟吟的样子,看着谭东宇大骂。
时间慢慢到了晚上,谭东宇就没离开过。估计这是他第一次碰上我家这么硬的骨头,都骂得翻白眼了。有几次谭东宇想放弃离开了,江修就会大喊一句:“别走,今天谁怂了,谁明天就生天花死在路上。”
于是太阳落山了,谭东宇还在骂,就是不肯离开。
天色暗下来后,江修让我抱起那只公鸡,他认真而严肃地跟我说道:“我知道你不相信一些事,但最好是照做,你爹妈养你这么大,为了他们做做样子也好。抱着这公鸡,绕着屋子走三圈。记住不能说话,不能跑,不能回头看,知道不记住,你还要数自己走了几步。”
我说知道了,就抱起公鸡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