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来说,人与畜生没多大区别,不同的只是会说话。当用剥皮刀把皮肉割开了,什么都是一个样。能对付是好事,不能对付是诡事,分清这两码事,拔刀的时候也能干脆些。要么在别人的大动脉上割一刀,要么留一刀给自己图个痛快。
这些人已经浑然没有之前如同看菜鸟般看待我的神色,脸上满是凝重。原先如同一盘散沙的几名道士现在有了领头人,是之前除去曹大第一个开腔的道士,他对我伸出手,声音中有些颤抖:“原先道:“刚才我躲在一边偷看你们,够猛。”
“有什么猛的”我问道。
“你那杀人的态度,真就跟杀只鸡一样。”
我耸耸肩,不明白这有什么好说猛的,他也懒得解释,说我俩人生观完全不同。
我问他接下来该怎么办,曹大说他在逃命时发现一个好地方,这就带我去看看。
于是我跟着他在山里绕来绕去,随后竟然绕到个地洞旁,我疑惑地看着这个地洞,问是通往哪儿的,他说通往墓室,不过不知道是在哪个房间。
“你怎么知道通往墓室”我问道。
他无奈地拍了一下我的额头,笑着说道:“地洞刚好通往墓室方向,自然能进入墓室,否则怎么会这么凑巧有个地洞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