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我从恶梦中惊醒,身子就像被水打了一遍,我急促喘息着,看了一下窗外,依旧是饭后午休时间,经过一个月的康复治疗,我的伤患得到了很好的恢复。
医者曾感叹,这要么是奇迹,要么是有人故意留手,两处骨折区域,均距离关节十五公分,那里是承重最轻微的地方,骨质经过疗养与氧化,将来会比伤前更加坚硬
我感到有些不可思议,这算什么呢,难道反成了好事
或者说,我应该感谢柳家对我的赏赐吗
对此,我唯有苦笑。。
当然,林叔对我的照顾,我是真的要感谢,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他是我很好的伙伴,一个耐心的聆听者,同时也是位受人尊敬的长辈。
他为我做了很多,除了日常生活之外,医疗方面也多有涉足,在我的眼中,他显然成了一位全能大叔。
当然我是很迷惑,一名年近六旬的护工,医院的临时工作者,却可以左右大夫的治疗方案,真是叫人拍案惊奇
我是在入医的第三天,由特护病房转入到了普通间,由原来的两室一厅一卫,成了现在的六床通铺。
我的左右,是两道天蓝色的帘子,不足四平米的空间,一张草甸床,旁边是铝钢床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