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南特。
豪华的庄园,一间主卧的客厅之内。
以逍客和独眼为首的七名保镖,均守在这里不敢动。他们显得有些焦急,因为柳忆美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合眼了。
送过来的饭也一口没动,仅仅是喝了一点水。
她的烦心事很多,那场与王麟之间的土地纠纷,法国当局对此并不感冒,他们只认利益,是谁出的钱,那五百公顷土地就是谁的。
就算其中有一些违法的事情,那也是华夏当局的业务范畴,与法国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就是这样。
不过法国人又非常狡诈,曾很暧昧的表示,如果柳忆美愿意投资,他们会适当放宽一些政策,如果合作愉快的话,如果利益能够永久的话,那个王麟,又算是什么东西
这就是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的本质差别,一个是靠钱财办事,一个是靠关系办事,实在没办法对号入座。
柳忆美深深知道,想要达到报复王麟的目的,根本没有多余的钱,去满足法国当局的胃口,所以也只能采取一些,非常规的手段了。
对此,柳忆美倒也算看得开,其实早已经做好了万全之策,土地确实拿不走,但留下来也未必就能用,因为她已经给王麟,备下了一份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