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也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泪。
周姐说,刚才给她量了一下温度,高烧接近四十度,也吃下了退烧药,说等一下,一会还是不退烧的话,就抓紧上医院吧,并且强调,这话由我来说,不然柳忆美说死不肯下床的。
这么高的温度,容易把身体烧坏,我默认的点了一下头,正打算出去买点早餐时,周姐责怪的眼神,正好投在我的身上,但是话中并没有责怪我的意思。
可能是同为女人的缘故吧,都有一些母性情怀,她似乎能够理解,柳忆美心中的苦,下意识的帮起腔来。
当然,周姐的眼神,完全处于条件反射,这一点我还是看得出来,并非是对我有多大的意见。
她只是一个来帮忙的,并非是什么感情裁判,况且爱情这东西,谁也左右不了,真的太邪门了
出了卧室的门,周姐才跟我说,这次柳忆美折腾得不轻,你赶紧下楼买点米粥回来。我很顺从的答应,胡乱洗了一把脸,然后下楼直奔路边的早餐摊。
除了小米粥,还买了一些豆浆油条,一起带了回来。进屋后放在碗中,让周姐坐下来赶紧吃,而她则是示意我,把粥端进去给柳忆美。
我在厨房里,翻出一把瓷勺,端着粥进了卧室,然后把米粥放在床头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