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说法,叫越描越;有一种情操,叫做贼心虚。
车厢内,我忍着周身的疼,不停的为自己辩白。
可龙梅子就是听不进去,说我的眼神闪躲,明显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给我一次机会,是看在她家小姐,和赵茹的份上,不然早就让我去见阎王了
她坚持这样的态度,让我感觉太压抑、太憋闷了,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了。
很想问个明白,她和她的主子俩人,怎么就这么爱管闲事管闲事可以,但也不应该动手啊,把我身为男人的尊严,看成什么了
有些能量是需要积压的,重负之下,我终于被激怒,拼尽全力,将龙梅子推向一边,然后大喊着。
“够了,你这女人还有完没完你戳得我好疼啊,有你这样做朋友的吗”
盛怒难平,都不知自己,会是一种什么状态,起码脸会很红,自己都感觉的到,脸皮烧的有些发麻。
一时间,她终于安静了,呆呆的看着我不说话,也是被我的举动,惊得不知所措,可能想不到我会反抗吧。
但这些已经无所谓,重要的是能让她明白,我不是笼子里的小白鼠,供人实验、处死、肢解的悲惨生物。。
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大男人,凭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