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星河大酒店,一路返回供暖家属区,已是下午两点。将柳忆美送到家,我没打算进屋,只是停留在门前,准备说上两句话就走。
关于今早的那件事。
柳忆美显得无赖,我不进屋坐一下,她就拼命撒娇、央求着,最后我答应下来,帮她换好灯泡就走,而且也已经来了,顺便把我父母的遗物,一并带回去保管。
可说得好好的,灯泡也帮她换好了,柳忆美反倒只字不提今早的事。不提也就罢了,连我要求带走的双亲遗物,她也就当没这回事,一脸含情脉脉,双眼望穿秋水的问我,咱家晚饭吃点什么
我坐在椅子上苦笑,看着柳忆美,蹲在地上给我擦鞋,感激是另一码事,关键这不是我需要的,于是劝她放下手里的活,过来聊一会家常。
无奈,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可自己就是不挣气,一次次的上当,还一次次的飞蛾扑火,难道我天生犯贱
也许真是。。
我把严肃写在脸上,所以柳忆美不愿跟我谈,执拗着继续擦鞋,等了十几分钟,终于等到自己那双鞋子,被她擦到油光铮亮,就像新买的一样为止。
我真是受不了了,女人偶尔赖皮我能理解,但凡事要有一个度,不能无下限的让我迁就。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