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你现在能告诉我,在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你用这种样貌,这种脾性,来伪装自己,来保护自己”
其实在见到裴婧瑶的第一面我就知道她并不是我们眼中所看到的这种人,她是警察,更是一个心理学医生,在我脑海中,似乎并没有什么事情能够让她着急的,她懂得控制自己的情绪,一般来说,像是这样的一个女人,背后一定藏着什么。
然而,就在我等待着裴婧瑶开口的时候,钟蠡的一个电话,打破了这房间之内的沉寂。
“喂,钟局,恩,好的,我们马山过去”我接起电话,钟蠡直接就报了一个地址让我带着我们部门所有的人全部过去,我没有问他什么,因为就算我知道了那又怎么样,谁让人家是正儿八经的警察局局长呢,就算千万个不愿意,也还得过去啊。
可当我带着裴婧瑶来到那个酒店大礼堂的时候,乌压压的一群人直接就把我们挤在了大礼堂的门外,我们穿着的是便服,所以不引人瞩目,那群人拿着摄像机,耳麦,更甚者还有话筒一个劲的往里面挤。
这尼玛,我正想拉着裴婧瑶走出人群,一个目测大约怎么的也有两三百斤左右的死胖子一下就又挤了进来,在那一刻,我感觉我已经生无可恋。
这群人来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