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刘行长笑道，“柳经理，现在正在上班，不便招待，你要是不忙就坐这儿喝杯茶，你要是忙可以先走。”
柳娟道：“那我先走了，夜总会那儿的事儿多。没办法，有个甩手掌柜，我这个当经理的只能是卖命工作了。”
何飞很是尴尬地嘿嘿讪笑两声，心虚，不敢接话，只好立刻转移话题：“娟姐，我那商场需要不少管理人才，你人脉广，如果你有合适的人选，记得给我多推荐几个。”
“知道了，何总。”柳娟笑眯眯地应了一句，转身离去，“我先走了，拜拜。”
“拜拜。”目送柳娟离开，何飞的心理压力这才减了少来。
没办法，谁让他做了甩手掌柜，亏欠了人家柳经理。
“何先生，等下你只需要把你的身份证复印几份就行了，其他事情我派一名业务经理全程替你搞定，你等等。”刘行长拨了个电话，“老张，你来我办公室一趟。”
“老张？该不会是……”
何飞正想着这个老张会不会是她的父亲，一个中年人便推门而入：“行长，您找我？”
何飞看了一眼老张，老张也看了一眼何飞，两人全都愣住了。
虽然何飞这还是第一次正式见到老张，不过何飞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