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她,“那个吴警官,他会不会会不会就是从上面摔下来的呢”
豆芽菜说:“事发之后,也有人怀疑过,可很快就被否定了。”
“理由呢”
“一来他没有上楼的机会,二来嘛,他是舒展着躺在草地上的,浑身上下毫发未伤,连丁点儿皮都没蹭掉。”
“那也不一定呀,万一是内伤呢”
豆芽菜说:“吴哥真要是从那么高的楼层摔下来,即使没被摔成肉饼,那也得头破血流,这是肯定的。”
栾平没了耐心,嚷嚷道:“吴哥的死都已经下定论了,还有啥好怀疑的,走了走了”说完,扭头走人了。
走出洗浴中心,我们直接奔着正阳路派出所去了,一路上我懒得说话,心里面风一阵雨一阵,眼前总有一个影在晃悠。
虽然我努力强迫自己去接受之前是看花了眼,产生了幻觉这一事实,但总觉得那个楼顶上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可究竟是什么,不得而知。
不大一会儿,警车驶进了正阳路派出所。
下车之后,我没急着进屋,先在院子里转了一圈。
那简易的大门口,那土里土气的二层楼,甚至连窗台晒着的一双白色球鞋都未曾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