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你什么时候突破的”
“今天晚上。”徐清雨勉强的笑了笑说道，“然后我就睡不着了，一直等你回来。”
“怎么会这么快呢，不可能啊。”孟凡满眼的疑惑，问道，“你的不死经呢”
“还在第三层，不过，也很快了。”徐清雨说道。
“或许，你比我更适合这个功法。”孟凡沉默了良久，叹了口气说道。
“或许吧。”徐清雨轻声说道。
之后两个人又沉默了起来，孟凡突然发现，和自己的这个女徒弟好像没有什么共同话题，两个人在一起时除了斗嘴，好像只剩下发呆了。
“今天我心情不好。”徐清雨的头轻轻的靠在了孟凡的肩膀上。
“说说为什么。”他活动了一下肩膀，让徐清雨找了一个相对舒服的姿势。
秋天的衣服还是很轻薄的，不一会儿他感觉到肩膀竟然有一些湿润。回头一看，徐清雨的眼眶里水汪汪的，腮边还有刚刚滑过未被风干的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