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然后你以为是有人用医院用过的化学物质将尸体氧化了，还是说你当时就觉得那根本就是一个梦”
“你见过，梦和现实一样的真实么”
钱浩没有见过楚天身上发生的那些东西，所以钱浩只能已沉默来诠释他的内心，楚天抬起手，伸手握着触手可及的空气，他想到了窒息这个词语，这个词语在脑海中转了一圈，来得很快去的也很快，因为一夜缓缓过去，玻璃窗外黎明的光线，将第一缕阳光直直的照在了他的身上，很暖和，也很凉。
“将你们要的资料找到了”忙碌了一夜的王晓彤打着哈欠将一份文档递给楚天，钱浩抬手帮忙接过，文档的第一页是一份报纸，报纸的头条写道：某年某日某月某时，申海一郊区发生恶性的杀人抢劫事件。此事件一共死亡十一人，但很奇怪只知道有人举报，警方却没有找到尸体，当时唯一的一条线索，也就是你们刚说的那个厂房”王晓彤顿了顿：“当天，十一个人都收到一条让他们去厂房的消息，然后便没了消息
“然后你们警方就没有继续往下查么”楚天不死心的问了一句，王晓彤给的信息除了多了一条短信之外，其他基本和钱浩说的没什么不同。
“查”王晓彤用带着苦笑的语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