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梁冒着这么大的危险,把你的身份告诉我吗?”
章光说的这句话确实很有道理,那对夫妻的很明显并非是什么重要的负责人,连他们都知道的事情,难道吕梁会不知道,如果吕梁知道这件事,又怀疑章光是黑天鹅的话,怎么可能会将自己的身份告诉他。
除非只有一个可能,想到这刘铭深吸了一口气,续了一根烟,继续想到,那就是吕梁也并不可信,他就是潜伏在我党内部的死歌之一。
“那你告诉我,在中统内还有谁有可能是黑天鹅?”
“前段时间来没有上海之前,陈立夫的秘书长王然,消失了三天,虽然后来他给出了解释,也并没有破绽,但我始终感觉,那三天绝对不可能就那么简单”
“那你的意思这个王然有可能就是叛变的黑天鹅了?”
“现在我说什么不重要,这要看你自己的判断了”章光说着,可以看出他下了很大的勇气,将手中的手枪扔在了地上,举起了手,道:“不相信你可以杀了我,但记住我一句话,这个王然绝对有问题”
“呼……”过了很久,刘铭呼出了一口气,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手枪,将已经上了膛的枪栓松开,道:“那委屈你在这里呆一晚上,今天晚上我会去见一个人,你好好祈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