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中也根本不敢有任何的狠意了吧，自从刘铭上位一来，其实这还是第一次亲自动手打人了，实在是李发的所作所为真的是触碰了刘铭心中的底线了吧。
李发咽了一口唾沫，让自己的稍微的平静下来，连忙爬了起来，跪在了刘铭面前，脸上强行堆起了微笑，道：“铭爷，我只是小人物，没有什么地方得罪您老人家吧？”
“你是军统的人？”刘铭并未提杏儿，而是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听到刘铭的话李发的脸色再次变了变，其实做他们这一行的，向他这样级别的特工，只要让人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也就代表了死亡，但他不甘心死亡，也许没有一个人愿意去死吧，连忙道：“铭爷，我只是外围成员，向我这样的人在这上海不知道有多少呢，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李发跪着上前拉住了刘铭的胳膊，大声的说道，想要为自己的生命争取最后一点希望。
“不要和我说这些没用的，你如果什么都不知道我不会来找你的”刘铭将李发的手拨开，站了起来，掏出香烟点燃，继续道：“天鹅是什么意思，你知道什么？”
“天鹅？”李发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很明显脸色一变，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连忙道：“我从来没听过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