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一样蒙骗于他,所以才顺着许丽娟的话来到许宅见识的话,那么,此刻,文老脑子里曾浮现的怀疑早已不翼而飞。
“啧……”许老爷子施施然地落坐,鄙视地看了文老一眼:“你们这些搞研究的,一个两个都是神经病。这茶壶不拿来泡茶,还拿来做什么?供起来?锁到保险箱里,放到银行里去珍藏起来?!切!就算它再贵,也不过是一个茶壶!”没想到,许丽娟随手送给他的茶具不仅是古董,价值还很高,否则一向眼界比较高的文老不会这般地爱不释手,真让他越想就越得意啊!
“你这老头,懂什么?!”任谁被一连再地这样挑衅都会受不了,更何况文老从来不是一个可以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于是,文老右手一拍桌子,站起身就冲许老爷子叫骂起来:“说你是一个粗鲁人,你还真是糟践了‘粗鲁’这两个字,你可知道这是我国出土的文物里最难得一见的汉代宫廷御用景德镇出土的青瓷,就这么一套,放在拍卖会上,那是随随便便就能拍个两百万!别人得了这套茶具,那是捧在手里怕摔了,放在桌上怕磕了,偏偏你还大大咧咧地拿出来喝茶……”
换了其它人,被这样指着鼻子叫骂早就雷霆大怒了,尤其许老爷子本就从军多年,身体里也有着一股暴戾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