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荣胜愤怒地拍了桌子,喝道:“竟有此等事,岂有此理,孔祥瑞每次到市里开会都伪装得很好,又没人反应,一直被蒙在鼓里,这已经不是渎职了,而是涉及到犯罪,必须严肃处理,你那一盆子水扑得好,若是换做我,我也泼他一脸。”
刘晨的情绪也完全平稳了下来。
萧荣胜看着他道:“你的父亲才是一个了不起的教育者,扎根基层,任劳任怨,一心都在教书育人,不争一分荣誉虚名,难怪你当时会不顾一切要给同学们辅导,从你身上,我就能看到你父亲的品格,这件事我一定会查证惩处,组织上不能让老实的教育者吃亏。”
他是真愤怒,竟有这等事若不是他认识刘晨,局里基本就参照庆南中学的评语把刘天海的评审资格拿掉了,这得多寒人心呀,想想都后怕。
刘晨想到父亲这些年受到的不公平待遇就很心疼,第二天上午在萧国平的哭闹和依依不舍中返回庆南镇,在走到北面宿舍区门口的时候,孔祥瑞正从里面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礼盒,头发梳得油光粉面,穿着一身正装。
他看到刘晨,鼻腔发出重重的哼声,两人擦身而过,刘晨看到他也如空气,孔祥瑞往前走了几步又退了回来,道:“刘晨,呵呵,我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见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