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天,没有一刻感觉这么好过,张政指着图道:“均压采用整流桥就行了,每一个整流电路之间加两个电容,桥的内部再各加一个电容,既均压又滤波,只不过依次下去,电容的取值就很讲究了,必须采用高精度的定制容量。”
众人久久不语。
再想不出什么难题了,看起来似乎这个方案完全可行。
秦明有些嫉妒,笑道:“张教授,如此说来你对这种方案已是深思熟虑了,说不定还真能解决,恭喜啦。”
称呼都从小张变成张教授。
张政才四十出头,若是解决本次难题,那将来一个工程院院士绝对没跑,达到的高度也会超过他,一下子就上升到与他平等的地位。
“张教授,恭喜。”龚书也说道,他的性子就豁达多了。
“恭喜。”
“老张,你可以呀。”
“牛,真牛。”
一阵恭维声。
张政都不好意思了,趁此机会正好说出刘晨的事,道:“诸位还是太乐观了,现在只是解决了主电路的难题,但是因为频率太高,控制电路又带来新的难题,一切的基础都是检测谐振电流过零点,控制器反应不过来,稳定性就成了笑话。”
对呀,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