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人了。”
常庆说着的时候表情已轻松,刘晨看得出来他眼神中透着的无奈,叹道:“那一定是个很艰难的过程。”
“是啊,从小虽艰苦,一路读书倒顺畅,参加工作得龚老提携也顺风顺水,正是从小到大一贯的完美主义观把我折磨得死去活来,一向严格的道德标准要求让我痛苦,压抑得要死。不得不放纵以寻求解脱。”
“感受得到。”刘晨认真地说。
“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跟你说我这些破事?”
“不知道,不过倒不奇怪。”
“我也不知道,其中的隐情,我谁也没说。即便是我要身败名裂的时候,龚老也不知道,我还是个传统的北方大男人吧,有时候还折磨着我,或许压抑太深总也要找个倾吐的口子,刚好就被你小子碰上了。”
“那我很荣幸。看来要买注彩票碰碰运气,呵呵。”刘晨始终都是平静地倾听,丝毫没有露出鄙夷或者轻视,这让常庆很欣慰,似乎说出来了,他也彻底放下,迎接崭新的生活。
“说吧,需要我怎么做,来帮你追到佳人。”
“哈哈,我可不要追到佳人。”
“哦?”常庆不明所以地皱着眉。
“刚才来实验室正好碰到一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