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子憋足了劲要找茬,道:“喂,你怎么不说话哑巴啦,布拉布拉平常不是挺能说嘛,累死啦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刘晨还是没说话,思索着如何跟尼克谈。
又过了一会儿,刘晨看了一眼外面,快到哈佛桥了,道:“就在这儿放我下来吧。”
放就放,谁稀罕送你。
寒子一个急刹车,刘晨刚下车,她就一个轰鸣奔驰而去。
刘晨回到哈佛的时候已是晚上十一点,走过哈佛桥,四周寂静,远远地看到波士顿的夜景,明亮的月的倒影洒在河中,不禁叹了口气,终是体会月是故乡明的道理,时间飞驰,这才注意到已是五月上旬,距离华夏传统的高考盛世差不多一个月了,突然就像起了萧国平,很傲娇很刁蛮的丫头。
有些记忆一下子就清晰起来。
好像就是一年前吧,当时他和杜宁一起去吃饭,吃完之后就往庆州广场去,两人刚到校门口的时候,一道一袭红衣的女孩子从另外一条垂直的道路过去,一头长发遮住了半张脸,就这么一个照面,刘晨看到她的容貌,差点儿惊叫了出来。
呆呆地盯着人家小姑娘看
凝目远视。
杜宁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调笑道:“晨哥,虽然人家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