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若谷床前。
苏莞颤抖的趴在床沿,只是哆嗦着双手轻轻触及着花若谷的衣袖,又像触了电似的颤抖着收了回来。
“小姐,是苏莞对不起你啊,是苏莞辜负了你对奴婢的一片信任!”说着说着苏莞又泪水哗哗的流了下来。
杜鹃瞄了眼还在铁青着一张脸的竹雨,朝着她暗暗递了几个眼色过去,起初竹雨还不以为意,后来禁不住杜鹃的频送秋波,她只好白了一记杜鹃,什么意思。再一看杜鹃早就闪出了门外。
“杜鹃,什么意思?”竹雨随着杜鹃走出门外,劈头辣脸的就问了起来。
“让苏莞单独对小姐说吧,或许当着我们她有些话不好意思说!你当灯炮过瘾啊?”杜鹃看了看一脸疑惑的竹雨,和盘脱出。
“不甘心!”竹雨再次握紧了小拳头,咬了较,不自觉的回头看了一眼被关上的房门,“差一点我就因她害得溺亡了。”
“好了!”杜鹃抬起手指点了下竹雨光洁的额头,嗔怪着,“一点也沉不住气。”
再说屋中的花若谷,听到了连连哭泣苏莞之后,身子就像在床上长了根一样的,纹丝不未动。
“且说!”花若谷只是不咸不淡的从嘴中吐出两个字,语音之音明掺杂着一丝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