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话,余澈便接着说道:“我不知道我爸是谁,正确来说,从我懂事的时候,就没有跟父亲有过对话的记忆。”
“我只记得他一直坐在电脑桌和医学书堆的桌旁的背影,不管是教育方针还是爱情的互动,都没有,他只是对我漠不关心。”
“既然这样,当初有为何要生我有名无实的夫妇只是为了长期维持医院院长的体制吗”
“在医院那样环境生长的我,每天都要经历着别人死亡,在他人痛哭声中感受着一个生命的逝去。”
“渐渐的麻木,变得对生命漠不关心,不断的厌恶着他人,并且被父母所厌恶着,那样的我,直到遇到了你。”
余澈望着我道:“对于我来说,我们说不定是较为类似的同类呢”
“我从第一次遇到你,就知道了,我们都是无法适应社会的多余人类,每次都只想着自己的事,不明白什么是现实,想要生存的真实感,却一直迷茫随波逐流的活着。”
“不好意思啊,我已经连下一阶段,游戏通关什么,连在意这种事情的时间,都没剩下了。”
余澈指着自己的脑袋微笑道:“我的脑子里长了一个瘤,只剩下两个多月的命了,所以,既然是同类,最后就给个面子,陪我一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