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候望向一直沉默寡言的谢钰,明明只是个十七八的少年,面色却深沉的让人看不透,别府上这个年龄的小哥儿都在玩投壶,而他却与他们商讨朝堂之事,他,好像生来就是让人敬畏的,迟疑片刻,道:“谢公子与那些小哥儿年纪无差,与我们这些老匹夫待在一起免不了无趣,不如也过去热闹热闹。”
“咱们也凑凑这热闹,看着他们小子玩投壶,我这手都痒了。”顾老爷高声应道。
这罢,几位老爷同谢钰一同去了外院。
“爹。”沈喧悻悻的过去将箭递给了沈平成,反正最后一个铜壶怎么试也过不了。
沈平成严肃着一张不失英俊的脸面,剜了他一眼,低声道了一句:“丢人。”
沈喧就不敢再说话了。
顾行之看几位老爷要投壶,便差人将之前投壶的木箭都收了起来通通放在了一边。
顾老爷身为东家,先拿了一支箭,笑道:“我现在是老眼昏花,投不过几位大人可别笑话我。”
其他几位大人都笑了。
“啾”的一声,是箭入壶口的声音。
临安候便也上了手。
临安候投过,便直接将箭交到了谢钰的手上。
谢钰一身黑色底团花锦衣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