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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日要去江杭一趟,那边山匪结伙众多,当地府衙连剿几次不利,四弟给我递了几次信,况且有谢钰在,我必须得亲自过去。”沈平成搂紧了赵氏,又要离开数日,他这心里到底是不舍的。
白马城时,秦关无战乱,他与妻子儿女相聚的时间长,回到江北后,却是忙里抽闲。
赵氏顿了顿,方说:“山匪都是些不要命的,你切记小心些,那岚儿的婚事等你回来再商定,只是怕母亲那边……”
说着用胳膊肘撑起了半个身子,拉着沈平成也起身了。
这离酉时还有一段时间,他们在床上躺着总归是不合适。
院外的光辉还是亮堂堂的,赵氏亲自给沈平成穿衣,只听耳上传来低沉的声音来:“母亲应该没心思管这事。”
“嗯?”赵氏不解沈平成话中的意思,老夫人怎么可能会没心思,沈惠将出嫁,眼下就是该准备沈岚的婚事,再拖两年,沈岚就成老姑娘了。
她感觉的出,沈岚虽承认了她这个娘,可到底是空隙了十余年,中间还是有一层隔阂。
是她当初太过执念,不顾一切的抛下女儿,怨不得别人。
沈平成平息了一口气,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