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江杭盐运使不就是咱们府上的四老爷嘛,这四夫人还怀有身孕呢。”
如意正从外院回来,无意间听见这几句话,魂都丢了大半,她忙收敛神色,蹑手蹑脚往福华院去。
西间的八角方桌还未摆上饭菜,老夫人就与众人在正堂说着话。
其他几房人都很识趣的不提煤栈的事情。
老夫人多是问沈容在京城的趣事。
可京中哪里有什么趣事,回想起来,沈容都觉得脑仁疼,她被老夫人问得哑口无言,只是讪讪而笑。
大抵是她一直不说话,老夫人只当是她一路车马劳顿,疲惫了,便没有再将话题引到沈容的身上。
转而问谢钰:“不知谢公子这次是打算在江北久居?还是……”
沈容心中明白谢钰的答案,可就是不自觉的想要听他怎么说,她抿唇浅笑的看了过去。
谢钰似乎感受到了她的目光,偏过脸来,四目相对,他的眸子,深沉,乌黑,仿佛是深不见底潭水,让人不可自拔,使人沉陷。
他嘴角缓慢的扬起了一个弧度,噙着一丝不言而喻的笑意,静静的望了一眼沈容,道:“暂时会留在江北一段时日,毕竟,未来的夫人也在江北。”
此话落地,屋内的人都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