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联系我的律师,把我埋在我父亲旁边。我从小没有得到过什么关爱,死得也不光彩,大概只有我父亲不会嫌弃我。”
徐微言一听大惊,再看裴阳的脸色,又看看他下面,感觉是不太像正常醉酒。他急声道:“阳阳我们还是去医院看看吧,不然你那里可能会出问题。”
“不去,丢人!”裴阳不肯,“让我死了算了。”说着还把脸埋进了水里。
徐微言见裴阳执意不肯,又怕他真的出事,最后一咬牙,委屈的给他撸了一发。然后草草帮他洗完澡,扶着回了房间。
裴阳又说要喝水,等徐微言把水杯递给他,他的手却没接稳,一不小心把杯子里的水全洒在床上了。
裴阳坚持说是自己手抖,徐微言能怎么办?不管是真手抖还是假手抖,反正床已经没法睡了。最后兄弟俩只好睡一张床。
徐微言被裴阳折腾了半晚上,又困又累,正要睡着的时候,就感觉裴阳抱着他挨挨蹭蹭的,说他又硬了。
徐微言已经困得不行了,就说我再帮你一次,不行就去医院。大概一回生两回熟,再说这种话,他觉得好像没头一次那么羞耻了。
结果裴阳又提要求了,“哥,要不……你帮我含含呗。”
徐微言大怒,“裴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