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需要。因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让他没有任何想碰的欲望。
林城越松开徐微言,揉了揉眉心,努力回想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昨晚参加酒会,因为心情不错,不免喝多了。至于是怎么回来的,完全不记得了。
难道这个秦放趁着他醉酒神智不清的时候,跑到他的房间勾引他?不然现在这种情况要怎么解释?
林城越很生气,枉他对这小东西还不错,竟敢做出这种事来。
他掐住秦放的脖子,却没有下狠手,不然这纤细的脖颈只怕一下就能被他捏断。
他很怀疑自己中邪了,以前不是没有人试图爬上他的床,但是那些人不是被他拧断脖子就是被沉了海。面前这个青年却让他一点儿都不想弄死,甚至还怕自己力气太大不小心扭断他的脖子,大掌只是虚虚的卡着。
徐微言在睡梦中就感觉呼吸不畅,好像被人掐住了脖子。
等他睁开眼睛,果然,就见林城越面色阴沉的看着他,一只手卡在他的脖子上冷声质问:“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
“咳……”徐微言声音嘶哑的说,“你先放开我,我快被你掐死了。”
林城越见他面色涨红,果然松开了手。
徐微言又咳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