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这样,等待我的将是最坏的结果。
“算了,先不说这些,你昨晚在哪个酒吧,跟什么人在一起,离开的时间是什么时候”王猛拿出早上良平记录的口供,平放在桌面上。
我仔细回忆起来。昨晚六点,我接到一个客户的电话,约我到“蓝域”酒吧谈一笔业务。六点半钟我就到了,但一直到七点多钟客户还没有来,我电话过去,对方手机无法接通。这种靠发名片找上门来的客户本来就不靠谱,所以当时我并没有在意,心想既然来了,索性就喝两杯。
大概九点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喝得有些多了,头发沉,就找了吧台服务生准备买单回去。这时那个打电话约我的客户进来了,是个年轻的女人,长得很漂亮。她说刚才车子过隧道手机没有信息,出了隧道才发现有未接电话。
我们边谈业务边喝酒,完全没有时间的概念,直到我无意中抬眼看了墙上的挂钟,发现已经十一点四十,我跟她说要回去了,她便叫服务生买单。也就是这个时候,我感觉头非常的痛,眼前模糊一片,看什么都朦朦胧胧的。
“那种感觉很怪异,但我肯定那并不是喝醉的缘故。我的记忆也在这里停住了,后面发生的事我一无所知。”
听完我叙述,康局与王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