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士,把一件道袍穿得油光锃亮也不愿换洗。
乾正阳微微欠身:“见过玉松道长,今天唐突过来,打扰到道长的清静还望见谅。”
玉松子颔首道:“没什么打不打扰的,老道我正想找人聊天打屁,不介意的话就进来喝碗清粥吧。”
原来玉松子正在吃午饭,确切的说,是一锅稀得不见米的白粥,和一小碟花生米。他好像知道我们会来,桌上摆着三个人的碗筷。
白粥虽然清淡,喝到嘴里却有一股淡淡的香甜,这是外面所体会不到的。平时我喝一碗粥的速度不会超过两分钟,在这里却足足花了半个多小时。
乾正阳跟玉松子边吃边聊着,聊的都是些零零碎碎的琐事,跟案子完全沾不上边。
吃过饭之后,乾正阳帮忙收拾了碗筷,跟着玉松子到了后院里,那是他休息起居的地方。两人进到房间后把门关上了,似乎并不打算让我进去。
我无聊的四处转了转,准备找个能躺下的地方睡一觉,就听到乾正阳喊我。
玉松子很倒了两杯白开水,淡淡地说:“两位今天过来是为解惑的吧”
他倒水的动作连贯熟练,一点都不像眼盲的人。要不是他的眼神暗淡无光,我还真会怀疑他是不是假装的。